地扔过来一本条例,气势汹汹地吼:“我才不管什么主体不主体的,我也是依然办事,你们自己看下那红线划的条款,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是调取案件当事人及其近亲属的相关资料,你们案件受理通知书上当事人不是这个名字,不要说只是叫我们领导来,就是叫天王老子来也不行。”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怎么办?白水州法院早就知道谢永辰已经过世,就算我们回去再去立案,也不可能受理呀。”黄一曦小声地问。
难道就这样灰溜溜离开?
商洛宇转过去和派出所的领导沟通了好一会儿,派出所的领导一看就是有文化的人,表示他听得明白,可无法保证他的下属明不明白,但他还是把那个女民警叫出去好一会儿,却依然没有说动她。
“我不管谁来,就是天王老子也没有用,只要当事人不是闫靖楠,你们就不能调取他的档案。”
那个女民警露出得逞的笑容,不耐烦把商洛宇和黄一曦两个赶出门。
“我们怎么办?难道要空手跑这一趟?”黄一曦觉得胃更难受了,直冒酸水。
“不用着急,车到山前必有路,我们先去吃饱肚子,才有力气想。“
商洛宇仿佛看到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