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第二次呢?”商洛宇继续问。
“不记得他说多少次了,反正不止一次,对了,我想起来了,有一次大家在一起喝酒,他刚和李韵茹吵架过,就说要离婚,让她一无所有滚出家门。”
“其它时间还有说过吗?”商洛宇追问。
“还有一次纪姐怀孕了,B超说是儿子,纪姐哭着说儿子要是生下来没名没份的,读书都不知道在哪里读,他就答应纪姐,说等纪姐生完就和李韵茹离婚,让她一无所有滚出去。”
“陈先生,你看,你说的不可能是真的,都是谢永辰在喝酒时,吹牛时,或者哄女人时随口说的,这种话成年人一听都不会当一回事,别的不说,如果说纪丹红怀孕时谢永辰就要离婚,到现在纪丹红的儿子已经四岁了,如果谢永辰是说话算数的人早就离婚了,你说是不是?”商洛宇总结。
“怎么不能当真,谢永辰这人是个钱钻子,向来只有他占别人便宜的份,哪有别人占他便宜的份,他办外商身份的时候,我有问他,说白水州与夷州一水相隔,工业区对夷州的政策倾斜力度非常大,为什么不把股份转给李韵茹,还要他办个东南亚小国的假身份那么麻烦。”
陈老板气冲冲地说:“谢永辰说不行,李韵茹这人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