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有余暇的人并不多。
是以辅导员一说,尽管之前忙得团团转,苏嘉仍是答应抽出一天时间来,对新一届学弟学妹们进行培训。
因为节日期间博物馆实在人太多,他们是在学院礼堂里盲讲的。所谓盲讲,就是假设自己将博物馆展线走了一遍,同时还要假设自己面对着不同层次的观众。
不同于队长的风趣幽默,也不同于好基友的活泼可爱,苏嘉的风格是简洁的,同时她会在讲解中塞进大量的历史知识、掌故与传说——都是博物馆印发的讲解词上所没有的东西。
因此一圈下来,新生们笔记记得飞快。还有一群人围着她问问题:
“学姐,鎏金花鸟纹银香囊是陀螺仪原理还是离心力原理?”
“苏学姐,青釉提梁倒注壶的时代是五代还是宋?”
“学姐,独孤信多面体煤精组印是否实用物品?”
……
“现代陀螺仪原理。五代北宋之际,具体断代无法做到三十年之内。是明器。……”
中午在学校食堂吃饭,苏嘉牵念了一下家里的濮阳,但很快便被老师们的闲聊扯走了注意力——虽说是闲聊,说的也是近来的考古新发现与历史学新观点,这些资讯对她而言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