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色云朵一般的,正是棉花糖。
苏嘉买了两朵雪白的,一人分了一支。对这种来路不明的吃食,濮阳一向抱着极深的戒心。另一重顾虑,则是来自路人眼光——手里拿着棉花糖的,多半都是幼童。
终究拗不过苏嘉,濮阳疑神疑鬼地吃掉了棉花糖。但即使是他,也无法否认这种食物的甜美。
当天晚上,濮阳因咽喉肿痛而醒来,他判定自己中毒。并且是哑药——依据是他只能艰难地发出嘶哑声音。
大力撞开苏嘉卧房门,少年冰凉的手按在她咽喉上:“你给我下了什么毒?”
“怎么了濮阳?”苏嘉清醒过来,惊觉他声音嘶哑,神情慌乱。“镇定一点,我没有对你下毒。”
手放开,少年喘口气。他知道她不会下毒,适才只是过于惊慌,真正的幕后黑手,此刻想必逍遥于暗中。
濮阳寻来纸笔写下他们所面临的恐怖事件,苏嘉一见便脸色剧变。但她随后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你我所吃所用皆是一样,可为什么……我未曾中毒?”
寻来手电筒,命少年张开嘴。苏嘉看了看,“都肿起来了啊……”
她不确定是否真的是中毒,若是毒药下在食水之中,她也该一同中招才是。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