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嘉不干了,学妹们固然都是萌萌哒,可自家小孩儿才多大!一定不能就这么被她们支使着出生入死去。
濮阳不说话了。
苏嘉又想揉他头发,少年一歪头躲了开来,警告地瞪她。她于是笑起来:“好好好,不摸就不摸。我会保护好自己的,你下周去上课,叫她们报警,别自己乱来。早点睡知道么?”
说着自己端起茶杯回房间去了。
濮阳只得踩着同睡衣配套的海绵宝宝拖鞋自己去洗漱一番,睡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大约是十二点刚过。苏嘉房里还开着灯,少年走过去敲敲门,在外头低喊:“你怎么又睡越来越晚了啊!”
只听见苏嘉嚣张道:“我乐意!”
濮阳气得咬牙切齿,赌气不理她,自己卷着被子睡了。
次日清晨恶作剧地早早叫她一道晨练,看着她顶着朦胧睡眼听马老爷子说教:“别仗着年轻就死命熬夜,过些年有你受的!”总算出了一口恶气。
周末一天去碑林博物馆看古碑文,一天宅在家看书,飞快地过去了。到了周一,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
上班那个早将周五晚上的谈话抛之脑后,最近上司步雁行又接下了一个关于日本文化的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