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后,小伙伴们再也不肯叫他的名字,都叫他“枯藤老树昏鸦”,还有更促狭的叫他“瘦马”,待再大一些,晓得“瘦马”的含义后,对名字的怨念更是如雨后野草般疯长。
“叫我马二少或者马二哥都好,不要叫我的名字!”马二少咬牙切齿。
“二少。”苏嘉正色,“那孩子名叫濮阳——就是那个地名,我是他表姐,名叫苏嘉。”两个没有什么槽点的名字,如果不算拿地名加复姓做姓名这种事情,相比之下明明拥有一个好名字却与元代词人重名的马二少真是悲催极了。
说话间,场中已打过一场,两名青年都是师门的得意弟子,拳脚你来我往,异常好看。至少苏嘉这个门外汉看得很是开心,倒是两名老者皱起了眉微微摇头:“实战太少,缺少战斗意志啊。”
另一位更是不客气地批评:“花拳绣腿而已,糊弄我们老眼昏花么?”
场中两名青年哭笑不得,这大过年的,本就是以武会友,又不是正是比赛,那么杀气腾腾地做什么?
不过到底不敢不听师爷的话,两招过后,气氛骤然一变。招式不再花哨,每一招与上一招间隔都变得极长,出招却更迅捷、更多地向对方要害招呼。
濮阳本不大愿意参与进去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