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自己面前坐着的就是濮阳不是别人:“什么寄北寄南的?这是濮阳。”又对濮阳介绍自家熊孩子,“让你见笑,这是我家大孙女,沈欢。”虽然说着见笑,可是你敢嘲笑一个试试?
“沈姐姐好。”濮阳站起来,他在学者面前总是特别谦逊好学的,一点也不熊!
沈欢两眼放光,一个劲儿追问:“你是寄北吧?是吧是吧?”沈老先生在后头整个人都不好了,说了这濮阳,孙女儿怎么就听不懂呢!
濮阳微笑道:“我在《非楚》里头,客串了寄北的角色。”转向沈教授解释自己好几个月不见人的缘由,“先前跟着一个电影剧组去了敦煌,本来是做动作指导的,后来客串了一下,所以沈姐姐才说我是寄北。”
真正将学术做到了高处的人是不可能思维僵化、接受不了新事物的,老先生虽然不晓得《非楚》在年轻人中间有多火,倒也不反对少年做点自己的事业。忖了片刻,他问:“那你是打算演电影了?”
一棵好苗子,却无意学术……沈先生叹息一声,到底没法强求,意兴阑珊地挥挥手:“你们玩去吧,跟我这个老头子,没什么好聊的。”
“爷爷你最棒了!”沈欢扑到老先生身上蹭啊蹭,撅嘴要亲他,被老先生推开——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