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押送的这一批瓷器则是小窑厂所出,算不得顶尖,故也不去潞州凑热闹,同那些大窑厂争锋,只在潞州左近的平阳售出,便可赚得几倍差价了。
“潞王妃……”苏嘉自然明白为何她最爱耀州瓷,“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声音低,却被好几个年轻趟子手听到了,也起哄道:“是啊,钱叔你见多识广,说给我们听听!”
镖师一咋舌,似笑非笑:“那是天上的仙女,哪里是我们能肖想的?”实在被他们央不过,只得讲几句,“我也是只听人说过潞王妃娘娘慈和善良,最是怜贫惜老,寒冬腊月的常开粥棚施粥,有时还会派王府的大夫救治百姓。”
他说得笼统,苏嘉听得笑起来,刨除那些赞美的套话,也有真实的成分在里头。这么说来,苏绮这一次没有成为杀戮者,反而成了拯救者——虽然听起来像是普通贵妇都会做的事情,可她相信,苏绮一定会做得与众不同。
青枚将苏绮教得很好啊,比她一手安排的可怕命运要好得多。尽管如今感情的天平大部分倾向于濮阳,可是想到自己也曾倾注心血的女主角能活得更好,心里终究要轻松一些。
再也无法当他们是笔下可以随意摆弄的角色,身为活生生的人,她希望苏绮能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