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度总是强一些。“直觉。行了别紧张,我也没打算追问你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人回来就好。”
说着老先生嘿嘿一笑,“你口口声声要赚钱养家,如今还不是从我走学术之路?”
青年没说那是因为他挣够钱能养得起家了,受教答应:“先生说得是。”他早不是那十五岁的少年,非要同老小孩儿争个高低出来。老先生待他有如亲传弟子,他自然应当尊敬他。
谁知道老先生没等来预期中的反击,颇有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感觉,哼了一声,吩咐他带走书架上好几本市面上几乎绝版的专著:“小程他们不清楚,我还是知道的,你古文字底子还称不上好。回去好好学,别给我老人家丢脸,也别误人子弟。”
以后是要当老师的人了,自己都是半瓢水的话,怎么教学生?
“是。”老先生话里话外的意思,显然是要收他为徒了。
他的第一位师父是他的舅舅,明明是骨肉至亲,却一直想要杀死他,教给他的也是破坏与暴戾。而这一位老师,教他探索人类文明的足迹,那是比破坏更为艰难,却也更为辉煌的成果。
告别老先生,濮阳又发邮件给君侯,感谢他的这份礼物——的确是大礼,这份人情足以使他在脱离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