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发现自己刚刚好像做了什么错事:“疼不疼啊亲爱的?”
指甲都掐进皮肉里头去了,你说疼不疼?
对着濮阳手臂上几个月牙形甲痕,苏嘉愧疚极了,低头去吹,“你怎么也不提醒我一下呢。”她应该抓沙发或者抱枕的。
濮阳本来想说“不要紧”,看她这么紧张,便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看她究竟要如何。
苏嘉吹了一会儿,觉得还是会很疼的样子,竟低头将唇贴在了他小臂上,用舌尖轻舔那处。这么做的时候,她没过脑子,待反应过来,整个人都石化了。
舌尖上一点湿润从小臂蔓延至心底,惊得他魄动神摇,手按在她僵硬的肩头,迫她抬起头来,自己缓缓俯身,拉着她的手按到心口,“那天……你答应嫁我了,是不是?”
在老家那天晚上,她半夜跑去找他。在被苏陵抓走以前,她在他耳边轻声道:“我嫁你。”
他贴近她,呼吸滚烫,高温的手指细细描摹着她眉眼,落到耳侧,又流连至下颌。
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像痒痒,却又掺杂着别的东西,令人忐忑不安。苏嘉禁不住偏过头,轻声道:“你怎么……这么坏啊。”
“你说过我变坏了。可你知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