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姨杵在原地,张了张嘴,刚要说什么,却被慕宇彬抢先截住话。
“在公司,我做了多少年经理,论资历辈分,哪点比不上那个废物慕维远。
副董的位置,凭什么不给我?!
还有我的企划,每次我提出的se他都要挑挑拣拣说一堆毛病,重新返工做几十遍的事都有。
他对别人怎么就不这么刻薄?!
我带了多年的mì shū,他说辞退就辞退,问没问过我的意见,他这么做,明摆着就是杀鸡儆猴,让我怕他。”
文姨不懂公司的事情,但她心里相信慕子谦,“宇彬,我想少爷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你懂什么!”慕宇彬反斥,“他就是看不起我,就是故意刁难我,他想把我逼出慕氏。”
周启良低头品茶,没有插言。
两人的对峙,在文姨一声叹息中结束,她默默的离开,关了门。
慕宇彬显得很烦躁,松了松领导,整理好情绪,看向周启良,“该你表现诚意的时候了。”
一句话,挑明态度,周启良将手中的茶杯放下,“诚意还不够?没有我,你能把慕子谦囚禁在阁楼?”
慕宇彬冷声,“你也别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