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
慕子谦扯起一边唇角,笑容阴佞恐怖,“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
悠的起身,从周启良腰上抽出一把枪,打开保险,直指杜昂眉心,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
目光锐利、阴寒,“我数到三,你不说,我就在他头上开个洞。”
单蕾蕾怕了,急忙摇着头说:“不管他的事,你别杀他,我说,我什么都说。”
半小时前
救护车停在桡市西郊一处幽静的民居前,秋静好阵痛在持续加剧,人已经虚软无力。
被两名护工抬下车时,秋静好看到陌生的环境,揪着一个人的袖子,问他:“你们给我送哪了?我要去盛世医院你们啊”疼的拧紧眉心,吃痛的叫。
这是一幢二层小楼,院墙高耸,将院子里的一切遮得严严实实。
她被抬进正厅,沿着狭长昏暗的通道,一直走到最里间房。
护士打开门,一股浓烈的消毒水味及福尔马林的味道扑面而来,刺鼻的很,秋静好浑身汗毛竖起。
她被放在中央,护工将她的手腕和脚腕固定在床上,秋静好疼得毫无招架之力。
阵痛停止,她借着机会,缓了口气,朝四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