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安分守己的不来招惹就没事,万一胆敢再来,保准他连生意都做不下去。”
白七羽只当她说的是许素歆,“素姐姐如今双身子了,哪里还能打扰她,能无事最好,做生意不是还讲究和气生财嘛。”
冬蝉也不去解释,只是笑道,“您就放心就是了,再说阮姑姑来往相熟的夫人多是高官贵族的太太,多少也是有些关系的,也常来铺子里铺子里,有些什么小麻烦还不是两句话的事儿,有阮姑姑和我们几个在,不会有什么事的。”
待冬蝉走后,白七羽连番感叹,权力在什么时候都是好使的啊,若不然,这袭人坊生意再好也是开不长久的。想到这里,又吩咐一边的秋水,“哪天出府的时候,记得把顾妈妈做的酸白菜糖醋萝卜给素姐姐捎两罐去,她一定喜欢”
冬蝉从白府后院角门出去后,拐过一条巷子进了一处小院。
二爷正在梨树下的躺椅上看书,有微风,雪白的梨花簌簌的飘落,泛黄的书页上,如墨的发丝上,青色的衣襟上不时缀上一两片,沾染了梨花的味道。
冬蝉向他行礼,“二爷,您果然猜得不错,七可不会想那么多,我还没说呢,她便以为是有许家的地位在那里,足以震慑逾矩的人了。”
二爷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