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是谁,却问自己要去哪儿,十足一个好奇宝宝,而后来,因为对白府的探查,越来越发现她其实根本不像一个普通的深闺女子,说她不谙世事,她却总能将找上门的麻烦轻松化解,说她聪慧,她又总是一副傻傻地迷糊样子,而且胆子也特别大,似乎没把自己当女子,也没把闺誉太当回事这样一个矛盾却又简单的人
不知过了多久,日渐黄昏,一瓣梨花落在树下人的眼睛上,睫毛轻轻动了动,并没有醒来,或者说醒来了没有睁开眼睛,屋子里亮起了几盏宫灯,红樱从屋里出来,将廊下的灯笼一一点亮。
此时静寂的院外传来声,两短一长,敲了两遍。
红樱去开了门,是华青。
二爷翻身坐了起来,红樱忙上前接过了他盖着的薄毯,“二爷还是回屋里吧,我让杜妈妈备了酒菜。”
书房里点了灯,一进门,华青便道,“二爷所料不错,桐州果然开始乱了。”
“你赶了几天的路也累了,坐下来慢慢说吧。”二爷在书桌边坐下,又指了指一边的椅子。
华青应了一声便撩了衣袍依言端坐,“属下是跟随顺平王府名下的商队去的,从京城到桐州一路平常并无异样,属下还以为是跟错了人呢,结果在桐州的第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