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告诉她道:“主子,是淑妃娘娘派尔珍送来棒伤药。”
“太医开了药,就不要用这些了。”王婕妤皱了皱眉头,想到她昨天去求淑妃帮忙,淑妃答应会替她在皇帝面前说几句好话,难道现在儿子被打得奄奄一息,就是她说好话的结果?既然要打,哪怕提前告诉自己一声也好,这么突然,说打就打。
但香薇却道:“尔珍说,昨夜淑妃娘娘去求皇上,说这事儿当时也就提了一提,皇上说忙,说今日再议,这样的结果,淑妃娘娘也没料到,请您千万别误会。”
王婕妤皱眉看着自己的宫女,她不是美人,只能说长得不丑,当年是王府厨房里最结实的丫鬟,是后来生了孩子后,才日渐消瘦变成现在看似弱不禁风的模样。而做了主子不必再生火做饭,锦衣华服的装饰下,不言不语无人提起的话,并看不出曾经是个厨房的烧火丫头。
她是皇长子的生母,这个地位,谁也不能否定,可是谁也没把她放在眼里。
“是说和淑妃娘娘没关系?”王婕妤问。
“奴婢也说不上来,但是听说皇上下旨责打大殿下之前,和皇后娘娘在一起,与皇后娘娘散了后没多久,就传旨到书房责打殿下。”香薇把听来的话告诉了主子,揣测着,“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