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大,夜里头那么静,只怕隔着老远也能听见,尔珍警惕地朝四周看了看,劝道:“娘娘,咱们回吧。”
淑妃被尔珍搀扶着,还是踉跄了两步,冷笑着:“尔珍,我的十年,究竟算什么。”
但是她们很快就消失在了静谧深沉的夜色里,这一晚依旧如往常般安宁地度过。
翌日天明,皇帝早早起身预备去对付文武大臣,他自然不会刻意散播自己与珉儿圆房的消息,但今天的气氛全然不同,皇帝见谁脸上都有淡淡的笑意,离开之前更独自回到铺旁,看了看熟睡的人儿。
自然,珉儿早就醒了,可被子底下的人几乎一丝不挂,她没法儿出来,也不敢看项晔。被轻轻吻了也不敢动,一直到脚步声远去,才缓缓睁开双眼,身体有些酸痛,铺特别得凌乱,清雅出现时,珉儿脸红了。
待一切收拾妥当,珉儿想在水榭冷静一下,但是昨夜皇帝三令五申不许她再坐在那里,于是想了个折中的法子,坐在连接水榭的殿内,虽然视野远不如多走几步那么开阔,也足够惬意了。
艳阳之下,白天还是很暖和的,她把筝摆在身边,一整个上午,上阳殿里都能听见悠扬的琴声。
皇帝散了朝就回来了,追寻着琴声走入殿内,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