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上阳殿的尊贵何用,我又何必以中宫自居。”
这样的话,珉儿虽没有对林昭仪和孙修容说,可身上透出的气度,已经震慑了她们。沿着引桥走回岸上,林昭仪神情紧绷一言不发,只等脚踏实地地上了岸,才松了口气道:“那位真的只有十八岁吗,我怎么都不敢多看她一眼?她从哪里学得这些气度威严,不是说元州只是个小地方?”
孙修容却道:“姐姐,眼下咱们可是赶鸭子上架,千万别到最后,两头都不讨好。”
林昭仪理了理臂弯上的披帛,哼声道:“怕什么,还能有什么了不得的事?”
然而,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平日里看着宫里一切井井有条,那都是淑妃一点一滴的心血,背后的辛苦旁人自然看不到,只当她风风光光,霸着大权把人踩在脚底下。当林昭仪和孙氏大模大样地管起家来,把宫人们召到昌平宫问话,这些事也传进了淑妃耳朵里。
淑妃没有病,太医最初把脉确定的风寒发热,病的是尔珍,昨夜陪自己在太液池边发呆,淑妃没怎么样,尔珍却着凉了,这会儿也被淑妃打发去静养,身边另有其他人伺候着,她懒懒地躺在床上,不过是装病的。
“这会儿昭仪娘娘正在问话,还打发人来,向您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