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下午被慧仪急匆匆找去公主府,听得周觉那句话,欢喜得要疯了。可是单单一句话证明不了什么,周觉那孩子也是爱张口胡说的,便赶回家来打发儿子去打听。要说沈哲和秋珉儿有什么牵连,那小贱种十年都在元州没离开过,反是沈哲跟着皇帝到处打仗,指不定去过那里。
“母亲?”
“没什么事,去给你父亲请了安,早些歇了吧。”赵氏不愿告诉儿子,更叮嘱了一句,“我不过是一问,别对你爹和兄弟们提起。”
当儿子离去,幽禁冷清的卧房里,隐隐蒸腾起一股杀气,赵氏的目光狰狞得吓人,自言自语着:“风风光光做皇后?想得太美了。小贱种,今日我不对付你,将来你早晚也会找我报仇,大不了鱼死网破。”
这一晚,将军府里沈哲与江云裳,还是同床异梦,白天表姐的话像是把她唬住了,又或是在盘算着该如何把日子过下去,云裳没再主动要求丈夫与她圆房。
原本沈哲还担心,又要折腾半宿才能消停,谁想今晚新娘不闹了,他躺下后还不安地看了眼云裳,见她紧紧闭着眼睛,暗暗松了口气。
然而太平的日子过得多了,人们渐渐耽于安逸,突然遇到麻烦,总有一副天要塌了似的慌乱。这一早,羌水关就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