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点别的东西。”
清雅道:“哪里有时间给你缝呢,今年将军要在那不毛之地过冬,我心里难受的很,给将军缝了一整套袖笼护膝,还有千层厚的雪靴,已经送去了。”
周怀嗔笑:“将军还缺那些东西吗,要你瞎殷勤。”
清雅得意洋洋:“太后知道了,赏了我两锭金子,可不止我一个人心疼。”
他们一边说着话,一边观察着里头的动静,看样子一时半会儿都进不去了,他们也当然知道帝后可能会做什么,周怀轻声问:“如今将军也要做爹了,皇后娘娘怎么还不见动静呢,我听说娘娘在吃调理的药了?”
清雅道:“吃了几天就厌烦了,我也不敢多嘴,娘娘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不管怎么样,这么年轻怕什么,又不是没怀过。”
周怀忧心忡忡:“听说掉过的,之后都……”
“呸!”清雅往他嘴巴上打了一巴掌,“说吉利的。”
却是此刻,里头喊人了,两人赶紧进去,周怀对清雅道:“今天又有折子递上来,说皇后失德,比过去更厉害,是要求皇上废后。”
清雅眼睛瞪得老大的,这件事,只等第二天皇帝离去后,她才告诉了珉儿,珉儿只清冷地一笑:“皇上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