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皇后,自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梁若君把手搭在海珠的肩膀上,“可不论至今发生的一切,是巧合还是故意的,这宫里所有的人乃至皇上,都在测我的深度,他们进一尺,我就让一丈,怎么好轻易叫人摸了底线?海珠,你对小宫女们这么凶,往后她们就事事躲着你绕着你,你还能知道什么?而你若真的虐待她们,旁人就该说我的不是,连我都不是了,谁来护着你?”
海珠听得一愣一愣的,梁若君微微而笑:“忍着吧,只有这一条路。”
浮躁的人,气息越来越弱,海珠跪坐在地上,嘀咕道:“要忍到什么时候?”
梁若君笑道:“你不是打听了各种各样的事吗,难道不知道皇上和皇后大婚初初并不和睦,我现在好歹比那会儿的皇后强多了,她都能忍,我更要忍。至于什么时候,你看看皇后现在,是什么时候?”
“可是眼下,宫里的人都在笑话您,说得可难听了,一点规矩也没有。”
“越难听我就越可怜,该愧疚的是皇上而不是我。”梁若君拿起胭脂,轻轻在面颊上晕开,“受了这样的屈辱都不愤恨,太假了,可是假得彻底,谁还分得清?”
海珠抬头,见公主打扮得精致熨帖,不禁问:“这会儿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