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他如今可是我们的大皇子,将来就是大哥,可要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才好。”
“您说的是。”话虽如此,淑妃心里却不见得乐意听这些,他的儿子原本那么优秀完美,到底是谁弄成这样子的,难道要来追究她当时没看好孩子的错?
但太后之后的话,就让她心里舒服了些,相伴了十几年,婆婆到底还是心疼她的,叫她走近些,轻声说:“你别多心想我的话,只念着我是为了你好,皇后这一去大半年,你要好好把握,这话不是说非要皇后让着你你才能怎么样,但机会摆在眼前,是不是?”
淑贵妃紧紧抿着唇,点头答应了。
翌日,太后携皇后并沈将军之妻同赴琴州,为皇后安胎祈福,连除夕春节也不再回京。皇帝亲自与众妃嫔送到皇城门下,恰是雪霁天晴阳光明媚,项晔转身时,便见淑贵妃满身光华地站在他身后。
她并没有刻意打扮得隆重或花哨,只是仿佛一瞬之间,压在她身上的枷锁都不见了。
项晔怔怔地看着淑贵妃,心中万千纠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