谅。”
项晔道:“浩儿不管教不行,朕不怪你,但过些日子你要去探望你母亲,打算怎么与她说?”
做儿子直犯愁:“只怕儿子说不好,激得母亲……”有些话他不敢说,也不甘心说,他本想说,怕激怒母亲要赶来京城,可他为什么要怕母亲来京城,是因为她来不得吗,做儿子的,怎么能甘心。对皇后尊重敬爱是一回事,自己的母亲,自然另当别论。
“朕和你一同去,去年到元州时,本该顺路去看一看你母亲的。”项晔道,“你的婚事我没能好好和你母亲商议,虽是遂了她的愿,总觉得有些对不起你。”
“儿臣不敢。”项沣忙道,“弟弟的事,儿臣会和母亲说清楚,不敢劳驾父皇。”
项晔却说:“你不是才说,怕自己讲不清楚?就这么定了,你去准备吧,过几天就出发。”
珉儿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事情来得突然,皇帝的决定也来得突然,这些年皇帝是否去探望淑贵妃,去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一年去几回,每次去多久,珉儿从不过问,皇帝也不会主动提起。今天这样当面说,显得特别刻意,不知是因为事情不寻常,还是皇帝的目的不寻常。
二皇子退下,项晔便起身道:“朕去躺一躺,和沈哲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