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那几天不觉着怎么样,可这几天莫名其妙地就放不下了。父皇和母后回来之前,我总想守在弟弟身边,而今天他跟着沈云去练习骑射,我才放心出门。”
秋景宣心中本该有万千算计,但此刻却莫名地只想关心项元好不好,他的冷静和理智常常与这样的念头斗争,他以为自己一定能赢,但每次一见到元元,就完全不同了。最好的避免彼此都经历痛苦的法子,是分开,彻底的分开。可眼前的这条路,他不得不继续走下去……
元元专注地看着他,又嫌阳光刺目很快盖上了丝帕,躲在丝帕底下,是万千纠葛的心,所有的可能所有的幻想都破灭了,她不用再自欺欺人,不用再企图从沈云口中得到些许能推翻她的猜想的答案,秋景宣就是那个想要刺杀母亲的刺客,元州的相遇不是偶然,从他们见面说的第一句话起,这个人就完全在欺骗她。
她却傻乎乎的,以为那是最美好的一见钟情,以为自己遇见了爱情。
一切,都该结束了吧。
“一直这样躺着,不怕小虫子钻进耳朵里?”秋景宣忽然道,“我们去走走,想不想去钓鱼?这样躺着多没意思。”
纠结的心神在一瞬间冷静下来,元元揭开丝帕,欣喜地说:“我从小钓鱼都钓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