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趟晋国的事告诉了母亲,淑贵妃冷笑:“堂堂公主,成何体统。”
    “母妃,您歇着吧。”项沣觉得,谈任何话题,最后都只会换来她的幽怨,又何必费心思。
    “沣儿。”可是淑贵妃却又道,“你父皇,可还惦记我?”
    项沣如实禀告:“父皇命我探望您,方才我已经说了。”
    淑贵妃问:“他自己呢?”
    项沣轻叹道:“您又何必强求。”
    淑贵妃干瘦的脸颊上,已经没有泪水,她的眼泪早就干涸了,冷冷一笑:“大抵我死了,他也不会来为我举哀。”
    尽可能地应付了母亲,再与弟弟交代一些话后,项沣没有在这里过夜,当天就返回乐京城。
    这一来一去极快,数日后刚刚到京,就被父亲叫去问话。项晔关心了几句,但见儿子说得很敷衍,猜想淑贵妃那边是没什么好话可传达的,也不愿他为难,就放他走了。
    “前些日子沈云刚接的几件差事,他病了做不得,你替他看一下。”项晔吩咐道,“等他病好了,再丢给他就是。”
    项沣问:“云儿怎么了?”
    皇帝笑道:“陪着你妹妹辛苦了几个月,他也不是铁打的。”
    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