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苦头,有时候甚至没什么理由的就让她打一顿。
后来,忘月居的丫鬟们远远见到水荷就绕道走,惹不起只好躲着。因为忘月居式微,就是挨了打也没人替你主持公道。
梅宜轩就是想起了往日里自己和丫鬟们受的气,才出言讽刺了水荷一番。
水荷何曾受过这样的气?她气得脸都涨红了,一时间忘了自己的身份,气急败坏的威胁道:“你······你竟然敢这样说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可是老爷的······”
就算水荷脸皮厚,“同房丫鬟”四个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梅宜轩小脸一绷,“啪”的一下挥手就扇了水荷一个耳光,大声呵斥道:“放肆!一个小小的同房丫鬟竟然敢不说敬语,不给我这个大小姐行礼,还以‘我’自称,母亲就是这样教导你的?母亲教导出来的奴才还真是让人惊喜呀!那好,咱们就找祖母去评评理,看你这样的奴才该怎样处置!”
梅宜轩说着,迈开步子就向外走。
水荷被梅宜轩的一个耳光打懵了,愣愣的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才想起大小姐昨天和今天的丰功伟绩来,心里不禁懊恼不迭。
怪不得临来时采荷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难道她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