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就真的完了。
不过,姚福生看这位桑公子眼神清正,小小年纪一身正气,这身气派不是装就能装的出来的。这样的人应该是可以相信的,绝不是那些鸡鸣狗盗之辈,所以,他才下决心接了这个活儿。
实在是家里的情况让他不得不冒险,他还要养活一大家子,还要传授孙子孙女技艺,只能咬牙搏一搏了。要知道,不论干什么没有钱寸步难行,但愿这位桑公子真的是可以信任的。
梅宜轩见姚福生真的接了自己的图纸,心里也很高兴,抱拳施礼道:“多谢姚师傅,不知多长时间能打制出来?如果我没有空出来,就让今天跟着我的薛大哥来取,行吗?”
“可以。”姚福生说,”一个月之后来取就行。“
“不知打制这些东西需要多少手工费?今天晚辈带来些银钱,先付一部分。”梅宜轩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银袋,放到了炕沿上。“这是五十两银子,不够的话下次来时再全部付清。”
“够了够了,这些足够了!”姚福生说着,用颤抖的手拽过银袋,不禁百感交集。
这些银子在之前虽然也不少,但是因为自己有底气,一年下来也能挣几十两银子。今非昔比,现在家里连一两银子都拿不出了。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