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内裤,说:”郎中小哥,我手里的这个行吗?我还没来得及洗呢。“
梅宜轩立即走了过去,拿着内裤翻看起来,果然大便脓中带血,正是细菌性痢疾才会有的粪便。
这时,拿酒的老汉急匆匆的走了过来,手里拎着一个酒坛,递给了梅宜轩。
此时的白酒度数都不低,虽然不能和酒精相媲美,但也聊胜于无了。
梅宜轩示意飞凤接过来,吩咐拿来一只碗,倒上酒精,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块棉球,实际是从空间拿出来的,蘸着白酒仔细的把双手擦了又擦。
这些棉球是梅宜轩和春兰悄悄准备的,平时收在空间里,自己用时就从空间里取,外人以为是从袖袋里取的。
这时,那位一直冷眼旁观的铃医走进来,问:”这位公子,你用酒擦手有什么讲究吗?“
梅宜轩抬头看了他一眼,说:“消毒······”说完,似是想起什么,望着铃医问:“对了,你带着银针吗?”
铃医说:“带了,你······”
梅宜轩眼睛一亮,激动地说:“太好啦!那个,你叫什么?”
铃医说:“鄙人周家平。”
梅宜轩继续激动的问:“周大夫,借你的银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