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不活家人,何况还有官场的应酬,职务升迁的打点,儿孙的嫁娶,聘礼、嫁妆可不是小数目。
因此,大部分官员都将主意打到夫人的嫁妆上,以维持日渐膨大的开销。
高天风调来蕉州任职知府后,就让夫人在梧桐大街开了鸿顺酒楼。进出酒楼的人员混杂,也便与他掌握城里各阶层的消息来源,还能为府里谋取利润,可谓一举两得。
鸿顺酒楼因为地处繁华地段,南来北往的客商不少,酒楼的掌柜也善于经营,不仅菜色新颖、口感独特,小二们也训练有素,很得顾客的欢心,酒楼就打出了名气。
酒楼经营三年来,不仅外地客商会闻名而来,本地人宴请亲朋好友,大都也会去鸿顺酒楼。
这就将原本也在梧桐大街吴江雄的仙客来酒楼挤兑的开不下去了,只好关门兑了出去。毕竟百姓们吃吃喝喝,可不管你权势多大,好吃人家才去。
于是,这就发生了鸿顺酒楼毒死人事件。
“那柱子中毒的事是栽赃陷害!”梅宜轩用的是肯定的语气,“我当时就想到了,才会忍不住出手的。”
“贤弟的高义为兄最清楚不过,”黄仁安看了梅宜轩一眼,赞叹的点点头,神色间却疑虑不减,“我多方打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