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发现,脉象已经有了后劲儿,不再是必死之脉,连连称奇。
之后,甚至不惜威胁,逼迫张德福拿出了梅宜轩开的方子,仔细琢磨了好久,才大呼奇方!
追着问那个赵大夫住在哪里,他一定要亲自问问他,向他讨教一下,他是怎么诊断的为脏肿的,脏肿不是必死之症吗?他这方子真的管用?
张德福自然不会轻易透露梅宜轩的住址,只说赵大夫好像买了铺子要开医馆,到时去医馆就是了。
蔡伯翔问清了梅宜轩铺子的位置,才心有不甘的,悻悻地走了。
梅宜轩自是不知道自己这趟张家之行会引起这么大的轰动,她和飞凤从张家出来,骑着马走在街上,惦记着装修的铺子,便打算去看一看。
两人调转马头拐入一条街道,那里距离铺子近些。只是,刚刚进入一条小胡同,飞凤就低声道:“大少爷,后面又跟上来了。”
梅宜轩连看也没看后面的尾巴一眼,淡淡的说:“不用理他,咱们走咱们的。”
说着,一夹马肚,顺着较为清净的胡同向前驰去。
清脆的马蹄声踏碎了胡同的平静,吓得树上的知了都停止了鸣叫,躲在了树丛中。
自从今天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