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大夫踉跄着站了起来,走到梅宜轩和孩子身边,认真的说:“这孩子是老朽昨天诊治的,当时病患高热无汗、咳嗽气喘、痰声如锯,喉间满布白点白块,四肢面目浮肿,小便短少,舌苔白黄,指纹紫红,老朽诊断为肺痨。就投以麻杏甘石汤:炙麻黄三克、苦杏仁十克、生石膏十五克,三碗水熬制一碗食之,应该能有所缓和,再吃几剂应该就能痊愈。可是·······这对父母也不知是怎么搞的,竟然没有给孩子服用药剂,却来医馆找我的麻烦,实在是·······不可理喻,老朽这么大年纪,真没看见过这么狠心的父母!”
桑大夫说完,吩咐医馆的一个十五六岁的学徒:“桑晨,把孩子放到床上去。”
“是,师傅!”桑晨过来弯腰小心的抱起孩子,放到了靠东墙的一张铺着草床垫的木板床上。
梅宜轩扭头看着这对夫妇,故意的说:“晚辈粗通医术,觉得前辈的方子很好,只是为什么不给孩子喝药呢?早喝药的话,说不定这会儿孩子病已经好了,现在病情加重了,可要多花钱了!”
那对夫妇一听,脸色大变,两人神色都有些慌乱,眼睛四处乱瞟着,想走又没法走,两人谁都没有看还在昏迷的孩子一眼。
周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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