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两人还真是骗子啊!”
“这也太过分了,怪不得早早溜了,一看就是做贼心虚!”
“这种人简直就是人渣!哼,便宜他了,早知道他是这种人,就该打他一顿!”
于是,大家热烈的议论起来,似乎都忘记了医馆里还有个病重昏迷的孩子。
梅宜轩觉得很是呱噪,看着依旧不肯走的人群,淡淡的问:“大家还有事吗?这个孩子很可怜,是否有想要收留这个孩子的啊?”
啊?人们这才发现,他们这样堵在医馆有些不像话。还有,各家的日子都不好过,谁有闲钱养活的起别人的孩子啊?便互相望望,不好意思的出了医馆,议论纷纷的散去了。
桑大夫见梅宜轩让大家都走了,知道他一定是有话对自己说。略微一想就明白过来,有些忐忑的问:“小公子,刚才谢谢你出手相救,不知你尊姓大名,能否告诉老朽,是不是老朽之前诊断有误?老朽的方子是否有不妥的地方?”
梅宜轩不想让对夫妇再拿这个可怜的孩子坐筏子,就故意吓走了他们。听见桑大夫问,斟酌了一下用词,说:“桑大夫客气了,晚辈赵虹,这里确实也有个方子,您听听,咱们斟酌一下是否可行。”
刚才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