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我还是点了点头说可以。
季庭予陪我在水库边走了一圈,等我们往回走的时候,很远就看到一辆白色的跑车从我们来时的下坡开过来,季庭予突然停下脚步,他自言自语地说了句:“真有效。”
我回头不解地望着他:“季少,你说什么?”
“没有。”季庭予微微笑了笑,然后对我说:“叶寒声来了。”突如其来的话让我有点没反应过来,我扭过头眼睛都不眨地盯着那辆停在空地的白色跑车,忽然,季庭予走上前问了句:“沈惑,你很怕叶寒声吗?”
我抬头看了一眼季庭予,连忙低下头,脸上带着僵硬的笑容,我摇着头说:“不怕啊!他又不是老虎,有什么好怕的。”我脸不红气不喘的撒谎道,对于叶寒声,我何止是害怕啊!
“是吗?”季庭予似乎有些不信,但他也没有在追问,我们并排往前走,叶寒声欲言又止好几次,距离空地越来越近,他才轻声对我说了句:“叶寒声是个没心的人,沈惑,你千万不能对他动情,否则到最后受伤的是你。”
季庭予说完,他便直径往空地走去,只留下我一人站在原地回味他话里的意思。
季庭予的话,让我心里感到一股深深的恐慌跟不安,他为什么要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