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季庭予强挤出一丝微笑望着我,他看了看我伸回头说:“她受过刺激,被人骚/扰的刺激,她以前很爱美很开朗,现在连镜子都不敢照,成天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已经半年不出门了。”
季庭予越说越激动,这是我认识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看到不一样的季庭予,他说,他妹妹在上大一的时候也就是半年前,被人骚/扰,而且那人特变态,无论是学校还是外面都跟着她,而且还会在人少的时候对她动手动脚,久而久之就算没人跟着她她也会造成一种有人跟着的假象,导致她对外界的一切也越来越抗拒,到最后连学校也去不了,现在除了家人以外害怕任何人。
听完季庭予说的这些之后,我沉默了,我不知道该去安慰他,因为我不擅长说那些安慰的话。
因为山路陡险,季庭予为了安全不能立马回去,只能等到天快亮的时候才走,我跟他就这样一直坐到快天亮,然后才一起坐车下山了。
也许是心里着急妹妹,季庭予开车特别快,我虽然很想让他开慢点,但话到嘴边了我又咽回去了。
回到市区,我让季庭予把我丢在好打车的地方让他先回去,但他说不安全,载着我一起去了他家,季庭予家住在某广场附近的别墅小区,到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