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心理医生,但是还没有开始治疗就已经结束了。”季庭予说,因为这个,他自己去学习心理课,但是业余比不上专业的,只能在她情绪不好的时候开导而已,并不能真正让她走出来。
吃过早餐后,季庭予说送我回去,但我看他状态不好,就让他休息我自己打车回去,可他坚持要送我,我拗不过他,只能答应。
车上,我们一句话也没说,一直到住处楼下,季庭予才说:“昨晚谢谢你陪我一起聊天到天亮。”
“我应该谢谢你才对。”谢谢你在我最煎熬的时候陪我度过,我心里很感激,不过我并不会说出来。
我推开车门走下去,跟他挥了挥手准备上楼,季庭予却喊住我:“沈惑.....”我扭过头,他已经下车朝我走来,他说:“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做了伤害你的事情,你会看在我之前帮过你的份上原谅我吗?”
我定定地愣住了。
脑子里不断在回忆,季庭予对我所做的每一件事情,似乎并没有做过什么伤害我的事,我眨了眨眼问他:“季少,你为什么这样说啊?”
“就想知道,你能告诉我吗?”他回答的很认真,让我感觉好像是真的一样。
我凝重地目光盯着他看了几秒,然后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