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气,所以一时间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站在原处磨蹭了好大一会儿,然后才走过去,我拿起柜子上的钱,小声跟季庭予说:“季少,谢谢你,这些钱我拿着,我不给了,你别生气好吗?”
“好。”我的话才说出口,季庭予就抬起头满眼笑意地应道,他的样子似乎早猜到我会妥协一样。
我陪他待到晚上九点多,他就催我赶紧回去了,还提出让秘书过来接我,我当然拒绝了,我有手有脚而且现在还这么多人不会出什么事儿的。
回到公寓我早早就睡了,第二天一早起来就去市场买东西回来煲汤,然后下午就送去给季庭予和,就这样一直连续了好几天。
这几天里,我表面上将叶寒声忘得干干净净,就好像从来没有认识过他这个人一样,但是实际上我却没能做到,每当一个人的时候,我就特别想他。
和叶寒声再次见面是在医院,季庭予的病房里。
那天我起晚了,去市场没有买到新鲜的骨头,我便打车去郊区的小菜市买,我打电话告诉季庭予今天可能要晚点才过去,让他要是饿了就打电话给秘书送点吃的过去先垫着,季庭予说没事他等我,我从郊区买完骨头回去,担心他饿了,我便从餐厅打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