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好像我得罪了他一样,他说:“沈惑,我说了,不许你喊徐荣衍哥,你把我的话当左耳旁风了?”
我白了他一眼没出声,叶寒声也不恼,而是拿出手机打给徐荣衍,叶寒声跟徐荣衍通完电话后,他才说:“他们已经坐车回酒店了。”
“那我们怎么办?”我脱口问出。
叶寒声看了看我,他问:“累吗?”我也看着他嗯了声,然后他说:“那我们也回去吧!”
他的话刚说完,手机铃声就响了,我以为是徐荣衍,可看到叶寒声凝重的表情,我似乎猜到什么了,所以转身往前走,留下给他接电话的空间,我刚走几步叶寒声就跟上来了,他并没有接,但是手机一直响,我心里本来就有点难受,加上听到响声我就有点烦躁了,我停下脚步看着叶寒声,我说:“你可以接吗?”
叶寒声没料到我会这么说,他也一时间有点没缓过来,等他反应过来后,他拿出手机按了接听键,我听着他轻声对电话那头说:“有事吗?”
我便扭头继续往前走,我不知道那种感觉怎么形容,就是特别不舒服,味道酸酸的,就跟吃了二十年老陈醋一样,我走的特别快,心里是带着气的,我在乎叶寒声,所以我不能做到假装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