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我前一晚就发过信息给你了,你说把手机落在办公室了,那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既然手机落在办公室了,为什么你回到家不肯打个电话给我?”
“你现在是在怪我咯?”叶寒声质问:“你觉得跟季庭予去钓鱼是对的?沈惑你特么知不知廉/耻?还是你骨子里就这么犯/贱?”
叶寒声的话,一个字一个字清清楚楚的传进我耳里,我整个人都怔住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他目光躲闪似乎不敢看我,捏着我下巴的手也渐渐松开了,他语无伦次地说:“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叶寒声极少会有说话结巴的时候,现在这一刻,我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但这些话,我却听得真真切切,他说我不知廉耻?对,他说的应该是实话,老话不是说酒后吐真言么?叶寒声在刚刚情绪过激的时候说出心底里的话也也不足为奇,
可是他凭什么这样说我?
这一切还不是拜他所赐么?
是他招惹我在先,如果他招惹我,我又怎么会爱上他呢?
可是说到底,还是怪我自己骨子里的贱。
见我一动不动目光呆泄地望着他,叶寒声眼神中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