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动,我感觉自己这样跟死了没有什么区别,叶寒声居高临下的整理好衣服,我的心不知道什么是疼了,好像麻木了。
他丢下他的外套搭在我的身上,然后迈着大步扬长而去,但他走到门口又掉头回来,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红牛丢在我眼前,然后他没再说话走出包厢了。
叶寒声不给我解释,就直接判成了死刑,这种事情他不是没有干过,可以往就连得知他结婚我也没有现在这种感觉,我觉得我们之间真的玩完了。
我躺在地上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直到小语跑进包厢,她看到我躺在地上,又看到我裤子被扯到一般,她拿开叶寒声的外套替我拉上酷子,然后把我从地上扶起来,她问我什么我也不说,我连应一声也没有,我完全还没有叶寒声的话里缓过劲儿来。
我觉得这一切都是老天在跟我开玩笑呢!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住处的,只知道谁问我我都不说话,宋仿当着我的面儿当电话给叶寒声,叶寒声冷冰冰地告诉她,从此以后我的事情跟他无关让宋仿不要在打给他了。
我仔细回想着今天发生的每一件事情,我觉得自己有点消化不了。
那个叫阿穆的男人到底是谁?
还有,为什么叶寒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