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的时候我看得心都发麻,伤口虽然不是很深,但一个钢筋插进肉里面,那种感觉可想而知啊。
现在没感染就是没什么大碍,如果感染了呢?那会更加严重的。
叶寒声听后,他沉默着。
我说:“我今天问过林晓了,她也承认了,可她一点儿悔改歉意都没有,反而觉得没有做错,如果是动物我或许不会跟她计较,可我妈是一条人命啊!难道在她眼里就这么廉价吗?”
我有点激动,声音在病房里回荡。
叶寒声握住我的手,他眉心紧皱,眼神中充满了心疼,他说:“我跟你保证,一定让林晓受到应有的惩罚好吗?”
我的心里跌宕起伏久久不能平静。
导致我一夜没睡好,第二天,陈洁跟叶子过来看叶寒声,我不好打扰他们一家三口,就找借口离开了,其实我是去了季庭予公司,我要去隔音林晓,她不是喜欢我走吗?可我偏不走。
临走前,我把林晓掉下的那个白色小瓶子拿去给黎黎了,我对黎黎说:“你帮我找人验一下这里面的东西,我闻起来没味道。”又不敢吃,我害怕吃过药害死自己。
黎黎说好,查出来了立马告诉我。
去到季庭予公司,我像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