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鳕现在这幅嘴脸,我真恨不得甩手就给她一耳光,然后拿根针把她嘴巴给缝起来。
我瞪了一眼她,然后用力挣脱开她的手,大步走上前,推开贾老板,贾老板喝了不少酒,所以一个踉跄没站稳倒坐在椅子上了,他嘴里一直骂骂咧咧说了很多难听的话。
我用力把宋仿从椅子上拉起来,然后使劲儿捏她的腰,感觉到疼意的宋仿抬起手拿开我的手,然后我又继续捏她,宋仿慢慢睁开眼,也许有些清醒了,但站不稳,不过至少有点支撑力,我说:“别睡先,我们先回去!”
说着,我就扶着宋仿想走出包厢。
可童鳕上前拦着我,她说:“沈惑,你这样我们谁都得不到好处,别逼我,要不是看在房子这事儿你帮了我,我绝对不会跟你这么好说。”
童鳕打的什么如意算盘,我是真不知道,但我总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她一开始是不知道我让宋仿过来等着我的,所以她这么拦着我不准我带走宋仿一定有什么其他别的事情。
我瞪了瞪童鳕,然后说:“童鳕,我们井水别犯河水,谁也别逼谁,今天是你威胁让我来吃饭,明着说是吃饭,可实际上你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你比我更清楚,我不管你想做什么,但别拉上我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