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马脚后,我自然会处理了。”叶寒声眼中带着一股狠意,我也大概明白他的意思了。
晚上因为叶寒声在家,所以我也没有过去小区那边监视陈洁,我跟叶寒声在客厅聊天,我主动把话题拉到陈洁身上,我问叶寒声:“陈洁的脚,治疗了这么久,怎么还没有什么效果啊?”
叶寒声一愣,然后才说:“她一直在康复,效果不明白。”
“叶寒声。”我突然很认真地喊了句,然后说:“你说陈洁会不会已经站起来了啊?”
“不会。”叶寒声极为肯定的回答,下一秒他又多说了句:“陈洁的主治医生是我朋友,如果有什么消息他一定会说。”
是吗?
真的是这样吗?
可是我明明看到陈洁站起来了,难道是我瞎了么?
我沉默了,我觉得自己不可能看错,我没有近视,我更没有远视,所以怎么可能呢?
不过我自然不会说出来,因为我害怕叶寒声不会信,就连我现在都有些半信半疑,又何况叶寒声呢?
见我突然沉默,叶寒声伸手捏了捏我的腰,问我:“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
“没有,有点困了,睡觉吧!”
为了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