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一片空白,我不敢说话,我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我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我主动找到季庭予的号码,走去书房拨打电话给他。
因为跟季庭予的关系本身就很僵,所以现在我打电话给他,我只能退步,我询问他今天所发生的一切之后,季庭予问我:“如果你不能够保护好她,那么由我来。”
季庭予的话,第一次让我感觉到了危机感,是一种很压迫的危机感,放佛已经在不断朝我袭来了,深思熟虑过后,我很认真地回应了季庭予,我说:“谢谢你对她的好,但我想她不需要这种好,而我自然也不会给你机会,这一次是我的疏忽,以后绝对不会在又第二次了。”
“最好不过,否则我不会在退让了。”
季庭予的话说完,我沉思了。
过了好久不我才问:“你是认真的?”
“你也可以认为我是在作假,你叶寒声一直不都喜欢赌么,那么你也可以赌一次。”
我挂掉季庭予的电话,脑子里一直回绕着他的话,我可以赌吗?
答案是自然不可能。
我怎么可以去把对她的感情当做赌博呢?
她可以接受,我都不能接受。
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