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高深的书,我只怕也看不明白。”
“喂,小傅啊,”这时候詹姆用蹩脚的中文说:“既然进来了,就该好好地认真做事,我们……也不是完全不讲道理的人。只要你肯出力,敢打敢拼,有我一口肉吃,也就有你一口汤喝……你们中国人是这么说的吧?”
傅琛又不是傻子,这种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红脸的把戏哪里看不出来。恶事交给属下来做,自己在关键时候跳出来好声好气,自然容易让人产生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来。然而就算知道这一点,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傅琛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拼命点头:“是,是,老大你说得是,我会听话的。”
詹姆此刻又是笑了笑,将手伸过来,拍了拍傅琛的脸,说:“你看,皮罗,好好说话也是说得通的嘛,是吧?小傅,以后呢,多看看大哥眼色行事,你资历浅,就得多做事,这可是规矩,不是大哥我针对你。明白了吗?”
“是……是……我明白。”
“好,嗯……那边的床位就是你的了,不过我们这被子还缺一张,你暂时就这么对付着吧。”
所谓那边的床位,就是紧紧挨着便池的床位,至于被子什么的,他哪里敢奢求什么。
“皮罗,做好准备,一个小时后就是放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