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头的小广场上,一群农村婆娘正在唠嗑。
一个妇人对着不远处村卫生所的方向啐了一口:“切,朱家的娃娃,不就是个穷郎中吗!有啥了不起,我家的娃子去城里做买卖,上次开回来的车值三百万!”
其他的农妇也纷纷附和:“就是就是,也不知道老朱家供着自己的娃子上学是为了啥。”
朱长富今年27岁,刚回到家乡,在村卫生所工作。
而卫冕的农妇嗓音极大,正在给父亲输液的朱长富可以听的清清楚楚。
“爹,我......”朱长富皱起了眉头,毕竟母亲早早去世,父亲得了重病,还要整天听着这些个婆娘说长道短。
父亲只是慈祥的微笑着:“长富,你别往心里去,当初这些个人,还不是指望着咱家给采的药?等他们真生了病,就想起咱的好了。”
“嗯.....”
“咱们朱家,世世代代都是采药人,你从小就对药材熟悉,现在你成了医生,这是光宗耀祖的事,那些没见识的话,别往心里去。”
“嗯,爹。我明白了,您快休息吧。”
朱长富轻轻地扶着老人躺下。
他走下楼,看着自己昏暗的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