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存在的大门。
    “长富,站住。”诊所里,一脸怒容的老村长突然挡在朱长富的面前,拦住了楼梯。
    “村长,你让我上去!”
    “不行!”老村长咬着牙,用力抓紧了焦黑的扶手。
    “凭什么!我爹在上面等着我救他!凭什么!”医生像一个孩子一样大声哭喊起来。
    “醒醒吧,老朱他已经........”村长地下了头,但还是不肯松手。
    朱长感觉自己心里名为理智的那根铉,绷断了。
    他发疯一般,用力的推开村长,大喊大叫着冲上了楼,像一条疯狗。
    眼前,是焦黑的病床。
    床单,褥子,棉被都被烧成了一大团灰烬,而在灰烬中间,一团人形的形体,已经和灰烬黏成一团,乱糟糟的样子让不知道情况的人来看,根本猜不出这曾经是一个人。
    曾经毫不畏惧,在山崖上荡着绳子采药的父亲,如今只剩下这一团焦黑的马赛克。
    朱长富跪倒在床前,不敢伸手去碰。
    村长拄着缓缓上前,拍着朱长富的肩膀,轻声道:“孩子,走吧,剩下的事,我和乡亲们帮你处理。”
    七天过去了,朱长富正在诊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