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的头发,温温看了下宋瑾许久,忽而突兀的柔声问道:
“瑾儿,是不是忍不住了?”
宋瑾放松弓着的身子微微一紧,笑容渐渐消失。此时奇怪的,她的声音仿佛凝练了钢,透着一次坚决和生硬。
“母后,是,我有点急,这里让人越发待不下去。”
沐清榕闻言一笑,似是在意料之中,却是安慰道:“没关系,你毕竟还小。什么都没有经历过而能韬光养晦到这等程度,母亲已经是意外的了。如果你过的是母亲的人生,也会如我这般老僧入定的。”
宋瑾听了眼眸闪了闪,好像想说什么,却什么也没说。
雨后的夜晚,从窗棂时不时飘进来一些树上刮落的雨丝,夹杂着雨水的风也格外的冷清和迷离,在雾蒙蒙的灯火摇曳中,母亲的神色也仿佛随着飘到不知多远的地方,那是一种坚决,一种果毅,一种绝望后的宁静。
“母后,今天看到下雨,我算了算日子,再有三个月就是谷雨了,我们也必须要准备妥当了,”她趴在沐清榕的腿上,露出只有在母亲身边时,才会流露的一点无助,“母亲,我有点担心,我们真的能成功么。”
摸着她头的手顿了顿,又继续抚摸着,一道清醇又坚定的声音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