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背负着大众的寄托与期许,有成千上万的人为你洗地,那自然就要要求你把事情做到尽善尽美了。
总而言之,如果掌握了这种程度的真相,我就应该能找到打倒王佐的方法。现在的问题就在于我的这一通分析到底切中了几分事实。为此,我就需要仰赖杨高的直觉了。
“杨高···杨高···喂,你为什么不说话了啊。”
“和你狼狈为奸的同党已经死了!”电话那边传来了有些稚嫩的冷冽女声。这里我想了一想,而后尝试着问道:“这个地方,你是不是很熟悉?”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转瞬间的迟疑验证了我的想法,这个消息让我微微地感到雀跃,于是带着盈盈地笑意,我回答道:“没什么,我姑且待在这里,恭候你和王佐来取我的人头。”
电话挂断,房间里立刻安静了下来。我放下已经发烫到滚热的手机,站起身,却不知道该往那里走。最终,愣在原地的我苦笑几声,吐出了一股浊气。
说来也是奇怪,虽然我们历经了无数次的战斗,极度置身于命悬一线的危局,但是说到有关死亡的话题,还只是在高考之前的几天谈过一次。那个时候梅子已经出发前往非洲,我也决定了要报考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