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的叫法一直都是错的。面对外卖大叔一如所料地矢口否认,我装出一副不解的样子继续问道:“可是,刚刚楼妈他告诉我你来过这里啊,这个电话还是她给我的呢?”
“那个婆子···”果然,听到了这个消息,外卖大叔发出隐约而低沉地咒骂声,他咳嗽了一声把这句话带过,然后重重地说道:“同学,我确实没有去六号楼送过外卖,你那个楼妈多半是看错了。你想想看,这晚上天又黑,老人家眼神又不好,一不留神可不就看错了。”
“哦,这样吗?”我刻意地长舒了一口气,接着说道:“楼妈看错了啊,也就是说您之前根本就没有来过六号,也更谈不上会看到挂着栏杆上的饭盒?”
“对头。”我的话让外卖大叔一口应下。于是我表现地更为宽心,如释重负地说道: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并没有增加新的受害者,这样就好。那啥,师傅,打扰您了。”
“等等,同学,你刚刚说啥,什么新的受害者···”
听到这里我会心的笑了,我们学校素来凶名在外,虽然实际的受害者寥寥无几,但坊间流传的奇谈怪说却数不胜数。一直以来这种形象都让这里的学生苦恼不已,而会像现在这样派上正用,也确实是甚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