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琪见他不高兴,更乐了,问:“这么小气,我又说什么话惹你了?”
玄烨眯眼看日出,满怀憧憬地说:“赶得及把这些事再做一遍,便是饮了孟婆汤,也能记住一两件。”
岚琪笑出声,身为女子身为帝妃,她好久好久没在外头大声笑了,侍立在太和殿底下的宫女太监都能听见,德妃娘娘那一阵儿高兴,后来传给别人听,几乎就成了当时当刻皇帝许诺了她江山传承的事。
可大殿之上,再不是昔日不敢和皇帝并肩的小常在,岚琪搂着玄烨的身子,想做他的拐杖似的,紧紧搂着说:“玄烨你老实说,小阿哥们的额娘,你是不是也这样哄来着,从前听你哄宜妃高兴,叫我听得一愣愣的,几句话就能让她忘记自己是谁。”
玄烨满面笑意,脸上被阳光晒得热融融,却道:“朕是哄她们的,可对你,全是真心。”
岚琪则笑:“你看张口就来,我也信你是真心了,真的一辈子对我说话,只管哄我高兴。”
那一天,帝妃俩去过太和殿后,又到别处晃了晃,太监宫女殷勤地伺候着,皇帝年近七十,德妃娘娘也过了六十,两位老人家大冷天到处晃悠,直叫人提心吊胆的。最后把四阿哥请进来,胤禛不得已劝双亲,要保重身体,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