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其实不用小骨提醒，张毅第一眼就已经被上官婉儿身上那股独特的气质所吸引。
毫无疑问上官婉儿是个大美人，张毅见过的人当中也就李裹儿能胜过一筹，但是上官婉儿真正吸引人的不是她的长相而是气质。
在这种气质的烘托下，就连眼角淡淡的鱼尾纹都显得别有韵味，当然要没这个，张毅还真有些吃不准上官婉儿的年龄。
漂亮女人，年纪本来就是一个很难猜测的问题。
而张毅观察上官婉儿的时候，上官婉儿也在观察张毅。
剑眉星目，面如冠玉，单看这相貌确实有几分“人样子”的风姿，就是身形削瘦了些，看起来有点病恹恹的。
再加上刚刚那一手字，要是没有自闭症这毛病，配不配得上李裹儿这个大唐皇室第一美人不好说，但作为一个大唐驸马是绰绰有余了。
两人对视片刻，见张毅还在发愣，上官婉儿这才想起来张毅不会说话，于是便径直走到书桌前，指着张毅刚写那篇文章说道：“我能看一看驸马爷写的什么吗？”
张毅并不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就是大名鼎鼎的上官婉儿，但隐约能猜到她应该是宫中来人，于是便抬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